Summary:失眠

  1. 藤堂蓮在大庭廣眾之下牽起他的手。黑瀨早良本能的想抽回卻被拉的緊實,他側首去看對方:你在幹嘛?他用眼神問。「牽你啊,不喜歡嗎?」綠髮青年用那好看的眼臉挑起眉梢,明知故問。
  2. 籃球部的黑馬今天也大獲全勝,萬人迷學長再一次被教練拉到板凳的特等席觀看比賽,並在比賽結束後親自給搭檔罩上毛巾,隔著布料大力揉了揉對方的金色腦袋:幹得不錯啊。他笑著說。黑瀨早良悄悄搭上撫在自己頭上的手,淺淺應聲:嗯。
  3. 黑瀨早良清楚這是藤堂蓮第五天沒有入睡。儘管對方藏得滴水不漏,眼下沈厚的黑眼圈連遲鈍如他都感覺得出來異樣。「喂。」他出聲,藤堂蓮回以挑眉。「你晚上做什麼去了?」早良想不到更好的問法,他總是這樣,沒有蓮那樣機靈敏智的會話技巧,所以只能直白地問:「不管你表現的再怎麼精神,黑眼圈還是太重了。」藤堂蓮聞言笑笑:「啊,被發現啦?」「廢話。」
  4. 說是失眠。黑瀨早良並不訝異,失眠這樣的症狀總是突發性的疫病,我行我素且任性,生而為人——儘管他們不是人——總會經歷幾遍。⋯⋯但五天也太長了。早良擰起眉,「你自己怎麼感覺?」藤堂蓮興致缺缺:「什麼感覺?」金髮青年有些不悅,伸手拽住對方的手腕:「認真點。」他說,「對於失眠有什麼頭緒嗎?」 綠髮青年斂眸思索,似乎想不出個所以然:「沒有。」他答,「就只是沒有睡意。」黑瀨早良收回手盤在胸前,「所以呢?睡不著時你去哪了?」
  5. 替人找寵物、替人抓賊、替人找藥草⋯⋯委託、委託、委託。藤堂蓮是這麼說的。「⋯⋯所以,你把囤著的委託全辦完了?」早良感覺自己像在質問罪人,「為什麼不叫上我?」藤堂蓮彈了下他前額,「你傻啦?睡那麼熟喊你做什麼?」 ⋯⋯似乎挺有道理。 「——那去問問式吧。」
  6. 老狐狸了解概況後摸著下巴出了個餿主意:「你倆運動一下如何?」
  7. 於是現在藤堂蓮壓在他身上。黑瀨早良沒有多想,一如既往,對於藤堂蓮的事他總要自己不多想,因為再怎麼想也摸不透對方真正的心思。所以他很坦率的褪下衣物躺上床,任由綠髮青年跨到自己身上,但藤堂蓮看來有些遲疑,「你確定要做?」他問。早良拿問題回答問題:「不試試看也不知道吧?」 金髮惡魔嗅覺敏銳,他聞見戀人身上瀰漫著股粘膩的甜,他清楚,那是前戲將會冗長的徵兆。鬼族的青年伏在他身上,一手撥弄著乳首一面吸吮另一側,下腹被對方硬挺的東西抵著,他緊咬指節隱忍悶吟,卻很快地被人扣住雙手,「別忍。」藤堂蓮說,「我想聽。」 黑瀨早良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能發出如此甜膩的聲音。手指埋了三根進去,隨著他腰間的律動摁上前列腺,他又一次踡起腳尖、攥緊被單,抵達巔峰的快感仍未褪去,溫軟的唇就探過來咬上他張著呻吟的嘴。親吻纏綿而深入,戀人熱燙的舌掃過他的牙和上顎,徘徊唇齒間後狠狠吸了口舌尖,黑瀨早良早算不清這是第幾次在藤堂蓮身下經孿著四肢射精。後來那總是超乎他想像巨大的東西深深撞入體內,他聽見自己高亢的淫叫間混雜著藤堂蓮的沉吟,早良大力喘著息,感到愉悅的同時抬起腳勾上對方強而有力擺動的腰。 鬼族青年笑了,他說:「自己點的火,自己滅。臭小子。」
  8. 又一次藤堂蓮射在他裡面。兩人沒有餘力去算時間過了多久,綠髮青年終於抽離他的體內,倒往他身旁喘氣。黑瀨早良有些失了神,快感遲遲未褪,他費了好些時間才緩過來。⋯⋯蓮?他喚,沒有回應。金髮惡魔勉強支起半身,湊過去確認戀人的樣子——藤堂蓮睡著了。
  9. 「就說了有用吧。」式扇著手裡的紙扇一臉得意,「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,偶爾也得好好發散一下才行。」藤堂蓮還在睡,黑瀨早良根本不想回應那老狐狸。
  10. 總之,失眠的問題解決了。
  11. 藤堂蓮足足睡了兩天,醒來時黑瀨早良坐在他身邊,他笑著伸手去環上戀人的腰。金髮惡魔俯首,揉上對方那叢墨綠色的腦袋,說:「早安,笨蛋。」